来美国两年,换了两个寄宿家庭,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,在我父母不能在我身边陪我长大的时候,教会我怎么为人处世。成长很麻烦,但是我突然感觉到,任何长辈在这个时候给予的忠告,都是为我的未来在保驾护航。两年了,很多时候习惯甚至麻木于“非真实”的亲情关系里,但是短短的两周内,我真的觉得,在经历了迷茫和过渡之后,我又找到了我自己的标尺,从一个新的“0”开始。
在比例尺上,两地之间的距离用厘米来计算。很多年前,地理课上教过要用直尺测量直线距离,再进行换算。而我,从威斯康星到纽约,从中国回到美国,从纽约城一路开到长岛,不知道走了多少地图上的十厘米。从刚下飞机的不适,见到亲人的兴奋,到振奋人心的三天纽约行,直至最后的离别,时间像一条长长的横轴,上面的一个个刻度把美好的时间压缩到最短。
一次又一次归零,我来到了长岛。
住家是老师,住在海边。寄宿妈妈无比的细心,而寄宿爸爸是一个有点冷幽默的技术宅。从第一天开始,我就收到了无微不至的关心。每一天,寄宿妈妈都会贴心地问及我的感受,三个星期了,细心的她发现了我很多性格上的优点和短板,也因此和我聊了很多。
来美国两年,换了两个寄宿家庭,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,在我父母不能在我身边陪我长大的时候,教会我怎么为人处世。成长很麻烦,但是我突然感觉到,任何长辈在这个时候给予的忠告,都是为我的未来在保驾护航。两年了,很多时候习惯甚至麻木于“非真实”的亲情关系里,但是短短的两周内,我真的觉得,在经历了迷茫和过渡之后,我又找到了我自己的标尺,从一个新的“0”开始。
我曾经不止一次在很多的地方提过,我是一个拧巴的人。在纽约的时候,一下觉得,这是一个充满梦想和奇迹的城市;一下又觉得,这是一个充满了沧桑和孤独的城市。有人说过,“送一个人去天堂,送他去纽约;送一个人去地狱,也送他去纽约。”置身在这个不属于任何人,只属于纽约客的城市,我突然对这句话,有了更深层的理解。当时的我,在时代广场和第五大道交界处突然闪现的灯光下,告诉自己,可能以后还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时刻,迷茫,深刻,又在左灯右行里,纠结着,拼搏着,然后看到光。
关于这点,我的室友,德国女孩“小李子”(Li)真的比我强很多。可能是因为来自于和美国很相似的思想和文化,也可能是因为我和她不同的发展方向,她在我的眼里一直是自由的,从不为任何事情烦恼。哪怕有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,她也会笑着跨过去。她比我有耐心,比我会交际,当然,也比我爱笑。她的理想是子承父业,做一名导演。虽然仅仅相处了两个星期,但是我可能已经可以列出一张关于我要向她学习之处的清单了。在这个被我叫做“奋斗年”的时间段里,只要“小李子”在我旁边,我相信她的正能量就能让我更加平静和沉着。
可能关于我的性格,我也需要一把新的,亮色的标尺,“0”代表没有感情,而我要向正数方向爬行,变得更乐观。
总是想像第一年来到这里一样,聊一聊新学校和新的课程,可又因为两所学校大部分规则和陈设的一致,觉得没有必要。就好像在法拉盛吃饭的那天晚上,拿着筷子戳着鲜肉月饼,觉得我还没出国一样,在这所学校两周,从认识新同学到熟悉学校的环境,我都感觉好像没有多少不适应,甚至很多时候感觉没有转学。有很多真正的新生学弟学妹还会来问我关于学校和生活的问题,而我,也因为看到两年前我的影子,而乐此不疲,希望能多帮助他们。
唯一不一样的,是学校的人一下成了以前的两倍,课程时间缩短了,也就多了一节课。突如其来的一种紧张感从周一开始就来到了我身边。但是反观开学前那一周,我反而觉得自己更如鱼得水了。第一天上生物课的时候,我说“生物是个坑,但我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。”我发自内心地喜欢我选择的课程,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觉得,任何的苦,入口即化,都成了甜。
虽然今年确实很紧张,但经过了两年的准备,就好像消防员救火前得到预警,我感觉我只要把自己的小脑袋当成水枪,让知识源源不断流淌就好了。第三年伊始,想丢掉我的懒惰,站在一条新的起跑线上,从第零秒出发,往前飞驰。
从零开始,我的第三年,在紧张、忙碌和内心的满足中,开始转动了。如有更多留学问题,欢迎在线咨询或拨打热线电话4006767050咨询114留学网专业的顾问老师。或关注微信:出国留学指南(微信号:liuxue_114),获取更多的留学资讯。
小编推荐阅读: